“侧夫人,您千万别冲动!将军说了,这次侯爷能让咱们回府,全是看在将军的面子上,若是此时闹出什么动静来,岂不是叫那玉侧夫人抓住我们的错处?若是主君再敢我们离开怎么办?”鹊儿忧心忡忡。
孟侧夫人黑着脸说道:“有兄长撑着,我就算是真剁了那个薛玉姣,主君难不成还能叫我去偿命?”
“主君自然舍不得侧夫人,只是,若侧夫人真如此做了,岂不是叫琴瑟院那位,坐收渔翁之利了?”鹊儿竭尽全力地劝着。
若是按照孟侧夫人以往的脾性。
她说不准已经把刚才说的话,付出行动了。
真拿剑去砍玉姣。
但如今孟侧夫人,到底是学聪明了不少,就算是心中恨的牙直痒痒,此时也是打碎牙齿和血吞,硬生生的忍耐了下来。
“你说的对,我得冷静一下,白岁兰那个贱人,心眼子比老鼠洞还多,不还是叫薛玉姣那个贱人,给算计出府了吗?”孟侧夫人继续道。
她自是比不上那白岁兰有城府。
如今若真做了什么,反而有可能,给那薛玉姣送把柄。
她虽然想通这个道理,可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问道:“那怎么办?难不成,让我一直忍着,真叫那薛玉姣爬到我的头上来?”
鹊儿劝道:“侧夫人,您着急,可有人比您好着急呢,且不说琴瑟院那位,就说……老夫人,老夫人能轻易同意这件事吗?”
孟侧夫人闻言便恍然大悟:“没错,老夫人肯定不会同意侯爷立一个无子嗣的平妻!更别说,老夫人那还有个叶灵秀!”
孟侧夫人好歹算是忍下来。
只不过,心中的闷气,还是差点没把她憋死。
那薛玉容也不好受。
薛玉容知道萧宁远要抬玉姣为平妻的时候,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眼前是一阵的天晕地旋,本是站着的她,就要踉跄着往后倒去。
赵嬷嬷连忙凑过去,扶住了薛玉容。
“大夫人,您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