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以来从未改变,而在馆外那一大片仍然属于韩家的土地上,也是如此。
能在韩家的私人殡仪馆有自己独栋房屋的人,只能是当代的家主。
韩宇眼下所借住的这座韩屋,正是李载每次来殡仪馆后进行休息的地方。
按传统,子女为逝世的父母守灵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只是韩怛的情况略微特殊,谁都知道灵堂上那一块由韩宇亲手写成的灵位不过是一个精神象征而已。
韩怛真正的骨灰,被摆放在了来时朴不花指出给韩宇看的那栋同样独立于馆外的小楼里,而小楼的门锁钥匙,全家只有李载手上有。
老太太虽然没有明着表示,但心里当然是心疼孙子,便商量也没商量地指挥着人手给韩宇在李载休息的这座韩屋里铺设了一个新的床铺。
反正守灵又不是真的不能睡觉,休憩在逝世的父母附近就足够了。
以作为一位母亲的身份,韩伶花坚信去世的女儿只要能看到儿子安静睡眠的样子,就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令人惊讶的是,韩宇对此也没有提出什么反对意见。
他只是一脸平静地接受了外婆的这个安排。
“我之前还在奇怪,结果现在才明白,原来是因为这样吗?”
一道低缓悦耳的熟悉声音忽然传进了耳中。
韩宇把视线低了下来,转头看去,只见原以为也早去休息的韩琴瑟正端着一个木盘,朝自己款款走来。
这丫头已经脱下那身沉重的黑色丧服,换上一身轻便许多的素白长裙,行走在月光与远处那些照明灯的交相辉映下,居然有种平时没有见过的淡雅与清冷。
“我原本以为OPPA你会拒绝外婆的好意,但你却没有,现在走过来外公的这个屋子看一看,才发现关键。”
韩琴瑟毫不见外地走过来,把手中的木盘放下,又在韩宇微愣的注视中,在他的身边盈盈地一敛裙摆,坐了下来。
“只要每次到这里来,不管是外公还是外婆,他们身上散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