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伯见蚩尤话说如此,便不再推却,与几人一起痛饮开来。
未多时,那柏鉴说:“在下今日喝的太多了,有些困倦,几位且在此再喝,我先睡下了!”说完便席地躺下。
蚩尤说:“等等!你刚才被水湿了一身,这般睡下,早晚受凉,且到房中将衣服换了,那样才睡的踏实!”
柏鉴说:“也是!”说完起身,径到营房之中将衣服给换下了,将兵器藏在褥子地下,穿衣躺卧,假装睡下。侧耳倾听帐外,只闻的帐外士卒纷纷赞说酒好,只是酒少些,不够尽兴,熙熙攘攘了多时,只听‘扑腾’一声,一人醉倒,众人尽皆一旁嘲笑。
柏鉴心想:“想来是那酒劲发作了”。便又用心再听。不久,又几人躺地,酣醉如泥,众人更是起劲,纷纷上前戏耍说:“起来!起来再喝!我这里还有几滴......”话未说完,也躺下了,未几,只听帐外噼里啪啦一通响,帐外十几万士卒有如摧腐拉朽一般,纷纷倒地不起。
蚩尤帐中听见动静,问几人:“去看看怎么了?”谋士黎增说:“是!”然后起身,尚未走出帐外便倒下了。
风伯说:“不好!中计了!快!快去将柏鉴给绑起来!”
蚩尤惊问:“去绑柏鉴作何?”
风伯说:“定然是那柏鉴用计,在酒里下药,麻翻我等上下,好趁我军睡下之时动手!”
蚩尤说:“可那柏鉴今日也喝了不少,你我今日亲眼所见,而且那柏鉴早已酒醉睡下,榆罔部下也远在五十里之外,如何会趁我等睡下动手,师弟,你切莫多疑,那柏鉴得来不易,若是真的有如你所说的一般,将他绑了,那我今日的一场功夫岂不是白费了!这或许是这酒与别的不同,后劲大些吧!”
风伯想想说:“或许真如师兄你所说的吧!不过为了小心,我还是要到那柏鉴房中去看看,那小子是否真在房中睡着!”说完便起身,岂知也是一阵眩晕坐地。
这时柏鉴持剑从帐外而来,开口笑道:“不用去了,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