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这怎么可能?”
秦正宁一听,脸沉了下来:“有什么不可能,婉儿如今是皇太后身边的人,即便日后出宫,那也是伺候过皇太后的人,但凡和皇家扯上关系的女子,必定高嫁。”
本就看欧阳氏不顺眼的他,如今在听到这话,早没了往日的温存,只觉得欧阳氏心胸狭隘,没有半分当家主母的气派。
秦瑾兮算是没指望,好在秦瑾婉争气,高家虽然世代簪缨,可到底是医药世家,和手握实权的瑞康王府不能比。
好在是皇太后做媒,这份荣耀,弥补秦正宁心中的不足。
一侧的赵姨娘,额头渗出细细的汗来,心里暗自清醒。
皇后赐婚的懿旨下来,赵姨娘心里高兴,却有些疑惑。前几日婉儿还说两人的事在等等,当时她就觉得不妥,两情相悦,高家又不嫌弃婉儿庶女的身份,最关键是,正妻。
放眼京城,那些高门庶女,哪一个能嫁的好,大多都被嫡母当做攀附权贵的棋子,不是做妾,便是继室,饶是运气好的,名门正娶进门,对方的地位也不高,还要攀附女方娘家。
秦瑾婉能得高家这门婚事,赵姨娘恨不得给秦清立长生牌。
怪不得秦清让婉儿立马进宫,定是听到风声。
赵姨娘暗自松了口气,瑞康王府什么人家,说好听点是王府,剥开皮囊往里看,不过是一介武夫。不是她瞧不上武夫,而是瑞康王太过嚣张。
仗着救驾有功,目中无人,除了皇室,其他人在他眼中犹如蝼蚁。三年前瑞康王的幼子在花船上和户部侍郎的儿子打架,硬生生把人打死,事后有恃无恐的把人扔进河里。
若不是有人看到,通知户部侍郎家,那孩子真是死不瞑目。
就在众人等着瑞康王府的笑话时,朝霞郡主哭哭啼啼进宫,说有人陷害幼弟,不知从何处找出一位,和瑞康王幼子八分相似的人,硬生生把此事扛过去。
听说户部侍郎在御书房哭晕过去,到最后只是罚俸一年,瑞康王幼子闭门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