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论地位,她比秦家姐妹高。偏偏却要忍气吞声。
本以为捏着秦湘的小辫子,她不敢放肆,没想到那贱人完全不怕。她不敢贸然把秦湘不能生育之事捅出去,到时候给太子惹来麻烦,吃亏的还是自己。
秦湘不过是侧妃,她可是正经的太子妃,侧妃可以是很多人,太子妃却只有一个。
换句话说,她是正主,秦湘能不能留在太子府,还要看她的意思。
想通这点,柳媚儿心里舒坦不少。
现在最关键的是,秦清。
柳媚儿皱眉,修长的手指旋转在月白色的茶盏边缘。
时嬷嬷挑眉,嘴角上扬,扫了一眼门口,俯身低声道:“其实也不难?”
“哦?”柳媚儿诧异的看向对方。
时嬷嬷得意的说道:“男人哪有不偷腥的道理,闲王严重只有闲王妃,那是没瞧见过更好的。男人舍不得新欢,女人忘不掉旧爱,说的就是这个理儿。”
男人舍不得新欢,女人忘不掉旧爱?
柳媚儿琢磨着这两句话,更好的人?
秦清现在可没那个心思管别的,她现在正在慈宁宫坐立难安。
悲催的人生,让她死了算了。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本主现在才来葵水,来就来呗,为什么非要敢在这个当口。
秦清悲催的在月白色的美人榻上哭泣,不敢抬头看对面的人。
对面一袭绛紫色衣裳的太子正和皇太后闲聊。
秦清哪还管你虚不虚伪,作不做作,她整个人先是被定在那一样,感觉一股热流往外喷薄。
秦清整张脸都羞的抬不起头来。
仲夏本就穿的少,今日因见太后,她特意出了件凉快的天蚕沙裙子,这下好了,给太后的垫子印点梅花。
想到一会,太后看到那抹红色,秦清整个人都不好了。
“哀家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你不必每日过来。”皇太后欣慰的点点头,孙子孝顺,她自然满意。
太子难得嗔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