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好,越接触,厉修寒越舍不得放手。她是他二十二年间唯一的温暖,他舍不得放手,也不想放手。
一切还来的急。
厉修寒告诫自己,慢慢闭上眼睛。
闲王府奸细之事,厉修寒吩咐林海去查。晚饭的时候有回音,林海进来禀报,是门卫的一个小厮,是余管家远方亲戚家的儿子。
据余管家所述,那小厮名余朋,余家早就分家,祖上有一支迁出帝都,去了洱城,以前老人在,过年过节还有礼节上的来往,自祖辈都去世后,后辈人便断了联系。
一年前余朋辗转来到京城,余管家才知道,余家人到了洱城,刚开始还好,一辈辈下来,家业早被后辈人败光了,到余朋这一代,基本上都是白丁。余朋的父亲两年前去世,留下母亲和一个弟弟。
余朋迫于无奈,想着投奔帝都的余家,可谁还记得他们,找到余管家时,余朋也只是试试看,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
余管家也是心善之人,想着能帮一把就帮一把,便介绍余朋来王府做事。
他做梦都没想到,余朋会背叛王爷。
“王爷,余管家如今跪在祠堂外,说任由王爷处置。”林海沉声道。
余管家?秦清不着痕迹的皱眉,那可是跟着厉修寒建府的人。
她忍不住摇摇头,这事说小,是识人不清,说大,可能把整个余家拉下水。想来余管家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
为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赔上整个余家,真不值得。这种被亲人背叛的感觉,想来不好受。
难怪余管家跪在祠堂外。
她暗中扫了一眼厉修寒,见其眉头紧皱,想来也是为难。
半晌,厉修寒开口道:“余管家按照规矩来,至于余朋,可有招出幕后指使者?”
林海摇头:“没有,余朋只说弟弟和老子娘在人家手中,说完后,咬舌自尽了。”
听到余朋咬舌自尽,秦清也跟着难受起来。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死了。
若不是情非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