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顺心,皇上回心转意,可殿下去不曾想过湘儿。”
佳人呜咽出声,宛如风雨中的芭蕉,让人见了怜惜。
太子修长的手停在半空,最终还是未落下:“你不该来。”
不明白太子这是何意,短短一个月,太子似变了个人,秦湘顾不得许多,欺身上前,握住太子的手:“湘儿为何不能来,湘儿早就是殿下的人,殿下有难,湘儿岂能在外逍遥。”
“湘儿好羡慕柳姐姐,能陪在殿下身边,而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佛堂祈祷。”
秦湘眸色复杂,提及柳媚儿满眼的都是羡慕。
太子皱眉:“提她做什么,不过是个花瓶,摆在那而已。”
花瓶,摆设。
秦湘眼角带着喜色,压下心中的雀跃擦了擦眼角:“柳姐姐身份尊贵,宝饱读诗书,怎会是花瓶。”
眸光流转间,转了话头:“不过,人难免犯错,姐姐也是无心之过,也怪湘儿,当时应该拦住姐姐,可柳姐姐的性子殿下是知道的,湘儿哪劝的住。”
菊花宴之事,太子本已忘记,如今被秦湘挑起,心中的怒吼在此翻腾,冷声道:“孤早晚废了她。”
太子速来温和,偶尔严肃,像此时宛如黑夜中的猎豹,露出尖锐的牙齿,齿尖的冷光,让秦湘不寒而栗。
秦湘压下心中的慌张,心里告诫自己,不用怕,是柳媚儿活该,怪不得太子狠毒。太子厌恶柳媚儿是好事,对自己有利。
她认为,太子不会如此对她,她与太子是真心相爱。
秦湘脸上挂着惶恐:“殿下切勿冲动,柳姐姐温良恭俭,贤良淑德,并无错处,怎么说废就废。”
太子扬眸看向秦湘,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怎么,你不高兴?”
秦湘避无可避,眸光带着水意:“柳姐姐背后是内阁首辅,湘儿有自知之明,但凡对殿下有利之事,湘儿定不会破坏。”
眸色中隐忍,太子看的清楚,眸光柔和:“难得,为了孤放下成见。”
女人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