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香莲可算听明白,爽朗的一笑,得意看向身后的楚靖庭:“给,一定给。”
秦清挽着楚香莲朝后院走去,厉修寒和楚靖庭去了书房。
“每次来,都让媳妇做先锋,闲王不觉得惭愧。”楚靖庭最早桌前,随手拿起青瓷茶碗,置于厉修寒跟前,替他斟茶。
厉修寒面不改色,淡定自如的坐下,端起青瓷的茶碗,嘴角微弯:“有你作陪,与有荣焉。”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无奈。
“你来找我,可是为了藏尸案?”楚靖庭慢条斯理的品茶,神态淡然。
厉修寒点头:“凶手已确定,剩下的有些麻烦。”
楚靖庭也不急,等着对方说。
“来之前,明王妃派人传话,邀秦清过府一叙。”厉修寒说的坦然,似看不出有任何不妥。
楚靖庭执碗的手一顿,须臾间恢复如常,笑道:“瞌睡送枕头,明王妃来的很及时。”
厉修寒没好气地瞪向他:“站着说话不腰疼。”
不是他媳妇自是不心疼,那可是毒素,一不小心便可能死。
可细细想来,能办这件事的也只有秦清,这才是厉修寒为难的地方。
楚靖庭笑言:“如今皇太后最宠谁?几位王妃在百姓中,谁最有威望,你比我更清楚,闲王妃仁心仁术,心地善良,她挑明此事,最合适不过。就算皇上想要问罪,也要先掂量掂量。更何况,去明王府的御医不止一个,总有能撬开的。”
厉修寒不是没想过,可总觉得这个法子不好,平白给秦清拉来麻烦。
毒素之事,缓不得,越快越好。
可这是帝都,不是闽纪。朝中大臣,世代簪缨,都聚集在帝都,贸然挑明,只会人心惶惶,更会让居心叵测之人有机可乘。
只有寻个完全之策才好。
厉修寒苦笑,他忽然有些怀念太子。若不是他被罚,也不会扯出这么多事来。
见对方不语,楚靖庭揶揄道:“怎么,闲王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