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凌公主闻言,放下手中的茶杯:“你这是何意?为何知道是任嬷嬷后,便算了,此人是谁?”
秦清为难道:“皇姑姑,您还是别问了。”
越是如此,思凌公主越是要问,沉着脸指着冬梅问:“你说。”
冬梅胆怯的看了看王妃,见公主瞪向自己,才如实说道:“任嬷嬷是太子殿下赏给王爷的管事嬷嬷,还有昨夜看守祠堂的白芷,是皇后娘娘……”
“冬梅,闭嘴。”秦清厉声呵斥:“还不退下。”
“是,”
“慢着。”思凌公主起身,踱步道冬梅跟前。
秦清着急的上前,拉住思凌公主衣袖:“皇姑姑,都是小事,都过去了。”
“小事?你们二人窝在这个鸟笼是小事?小九抱着母妃的排位晕倒是小事?皇太后赏的雪锻被毁更是小事?秦清,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思凌公主长袖一甩,冷若冰霜的脸上带着温怒:“毁坏赏赐之物,可是死罪,你不会不知道吧?”
冬梅一听吓破了胆,噗通跪下:“还请长公主救救我们家王妃。我们王妃不是不管,是不敢管,她们背后的主子,王妃一个都得罪不起。”
思凌公主在看向秦清,见其眼眶中带着水意,委屈的别过头。
自从她回来后,听说不少关于闲王府的事。
无权无势,任人拿捏,迎娶丑女,活不过二十五岁。
一个个字眼从她脑海闪过。
回想起林朝颜还未入宫前,两人踏马迎春,也是绀香季节。
少女长发飘扬,肆意洒脱,粲然一笑间,倾倒多少男子。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若换做是他,会不会是另一番景象。
思凌公主眸光中布满忧伤,稍纵,抬手道:“把人带上来,本宫到要看看,她们是何许人也。”
冬梅领命,不一会便带着任嬷嬷进来。
任嬷嬷是太子府的老人,自是见过思凌公主,进了正厅,忙跪下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