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肚里能撑船,这个时候还有闲情逸致与我斗嘴。”
“你什么意思?有话不妨直说,何必拐弯抹角。”太子妃抬手,把胳膊刚在桌子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秦清慢悠悠的为其斟茶,面色淡然,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太子妃见了恨的牙痒痒,她最讨厌话说一半截的人。
见差不多,秦清才开口:“听闻皇后要为太子选侧妃,想来已选好了人。新人入府,正是新鲜的时候,二嫂不提前谋划,却在我这耍嘴皮子,有何用?”
她又不入太子府,与她矫情个什么劲。
太子妃听了秦清的话,面色不悦,这是本就让其头疼,现在被秦清挑明,脸面上更加挂不住,揶揄道:“太子自是不比闲王,听闻,皇后这次的菊花宴,唯独能有请九弟,要不要本宫在皇后面前提提。”
半个身子进土的人,有什么资格与她叫嚣。
“还是算了,此等好事,我家王爷消受不起,还是让给太子殿下吧。”
“你?”
太子妃气的脸色通红,指尖的护甲,深深的刺入掌心。
此事谁稀罕,若不是母后威逼利诱,她又怎会同意,又怎会被这个丑女揶揄。
“别以为有皇太后为你撑腰,便神气,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太子妃倏然起身,话不投机半句多,她懒得理会秦清。
秦清莞尔一笑,带着几分俏皮:“若二嫂不喜听,那我便闭嘴,我也是为二嫂着急,前有狼后有虎,日后府中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如今能欢愉几分是几分。”
“你?好,好,好,这就是闲王府的待客之道。”
“是你先讽刺我的,怎么,我说你两句,心里不就舒服。”秦清捏着一粒葡萄放入口中,神态自然,看不出半分不悦:“这就受不了了,那我后面的事,岂不是不用说了。”
太子妃轻蔑的斜睨了秦清一眼:“有话快说。”
秦清拿起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略显无奈的说道:“这年头,有钱都花不出去。前些日子,我想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