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这些伤对主子,并无性命之忧,可还是抱怨道:“主子都这样了,皇上还让您入宫,他的心是铁做的嘛。”
林海无奈的摇摇头:“现在若皇上不让王爷进宫,心才是铁做的。”
随越不解。
“肯给机会让王爷解释,说明皇上并没有完全信此事。”
随越听完,恍然大悟,看向主子又犯愁:“可主子的伤。”
“主子早就安排好,马车已在门外备好。”
待三人到了大门口,随越才真的佩服主子,马车上厚厚的锦衾,软的如同棉花,他和林海扶着厉修寒上了马车。
一路由苏安引着,直接到了御书房。
听到里面苏伏的产传召。
厉修寒原本刚毅的脸上,倏然布满了汗珠。
不过十几步的台阶,厉修寒走的如同蜗牛,每一节都有汗珠砸下来。
他一步一步的向前挪,腿上的伤口洗漱崩开,拉出一条长长的血渍,直逼御书房。
苏伏见了,一怔,没想到闲王的伤势如此严重。
本以为御医夸大其词,有侍卫护着,能伤到哪,如今看来……
皇上见了,眉头紧皱,阴晴不定的眸子,带着审视。
即便受伤,宫里多得是止血的药,伤口现在还在流血,摆明就是卖惨。
厉修寒豆大的汗珠,从脸颊的两侧,顺着脖颈流入,渗透衣衫。这些伤虽有唬人的成分,可有几处却是实打实的,渗出的血,更不参假。
撕心裂肺的痛,有。
即便如此,他还是噗通一声跪下,腹部的伤口悉数裂开,血渍渗透衣裳溅出来。
厉修寒感觉天旋地转,两眼发黑,须臾间,没了知觉。
他被抬进侧殿,秦清就在侧殿,看着浑身是血的厉修寒被抬进来。眼泪直接迸出。
皇上跟着进来,便看到秦清手足无措的跪在床边,放声大哭。
“杀人不够头点地,你们迟早会遭报应的。”
“大胆。”苏伏怒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