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转而递给赵隶。
赵隶拿到书证,手臂略微颤动,怒道:“忠义效节都?好个忠义效节,想不到竟是薛崇这厮所为!”
许婉秋眼中满是疑惑,道:“郓曹节度使与我落霞庄无仇无怨,怎么会为了这棺中之物与我们撕破脸皮,甚至连自己的亲兵也不放过,居然尽皆射死,我观此事多有蹊跷。”
赵隶道:“这棺中之物对他必然十分重要,而且此事极是隐秘。现下石棺已是毁了,料想已然得手,故而毁尸灭迹,将知道此事的亲随一并除去,如此杯弓蛇影,真真像极了薛崇的作为。”
秦越凤眼深邃而不失狡黠,薄唇扬起诡异的弧度,反问道:“做事如此严谨之人,连活口都不敢留下,又怎么会遗落了这个足可指证元凶的器物?”
婉儿道:“小猴子鬼点子多,那你认为是有人栽赃嫁祸了?”
秦越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没有真凭实据,我能想到的,薛崇固然也能想到。或许是他故意与我们兜着圈子,引君入瓮,不论如何,薛崇现在嫌疑最大,若要知道真相,只有一个办法。”他卖着关子,顿一顿接着道,“把他活捉来,问个清楚便是。”
小陌坐在一旁,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甚是有趣,便插嘴道:“薛崇的亲兵没有一万,少说也有几千了,你们要报仇,想都别想。”
秦越怒道:“这小娃娃怎么还活着,再多嘴一句爷爷便宰了你。”
赵隶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转眼看着小陌,问道:“你可认识薛崇?”
小陌心道:“老子要说不认识,岂不是没了利用价值,这小命肯定是不保了,先含混应付着。”嘴上道:“郓州城的人谁不认识节度使薛崇,他是这一带的土皇帝,平日里嚣张跋扈,残害良民,百姓都叫他薛大虫,没人敢正眼瞧他,我对他自是恨之入骨。”
许婉秋道:“认得那便最好,姑且信你一次。”说罢,将他推入车内,拔出匕首,抵住小陌胸口,恐吓道:“你予小四指路,寻个僻静处,带我们避了这场风雨,如果你敢耍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