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退缩,徐源几步走到木桌旁,抓起了一只娇嫩欲滴的野果,大口大口地嚼了下去,口中有些含糊不清道“还不是因为你,谁让他们总在暗下说你坏话的?”
徐立怔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的生活超脱于世俗之外,特殊的际遇使他的心智更是隐隐有凌驾于常人之上的成熟,但他在情感上却是只有八岁前的朦胧记忆,虽然与徐源早已是无话不谈的密友,但他还是有些感觉到了不同寻常。
气氛一下子有些尴尬,徐立望了望渐渐黑下来的天色,从一旁取出火柴轻点,白色的蜡烛绽放出了淡黄色的光芒,照亮了少女精致的小脸。
“嗯…我要的药草,带来了么?”徐立最终率先打破了沉默,他下意识地避开了原先的话题。
徐源将手上的水渍拭去,从腰带边取出一个红丝编织的丝囊,轻轻抛给了徐立,咕哝道:“这几株蓝蕊草是我从药老伯那里软磨硬泡弄来的,以后要还的呐。”她也不敢再提及原先的话题了,那句含糊不清的话已经用去了她所有的勇气。
“嗯,不会太久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再一个月我就可以出谷了。”徐立伸出右手接住了丝囊,左手轻轻一勾打开了口子,顿时传出了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徐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平静地拉紧了囊口,将丝囊揣入了怀中。
“你的病…真的可以了?我可不想到时候再把你拖回谷里。”徐源的嘴上这么说着,眼里却是露出了兴奋的光芒,在如今的徐家庄,她是少数几个知道徐立的强大的人。
“应该,没问题吧。”徐立笑了笑,“我虽然身体孱弱了一些,可毕竟有凝气第三层的气劲,只要不和太多人接触就可以了。”
四年前,徐立曾出谷一次,十二岁的年纪正是充满好奇的时候,四年的孤独生活并未磨去孩子的天性。刚回到庄中时,徐立也并未感到不适,然而仅仅半个月,徐立便再次陷入了莫名的昏迷,那时,是十三岁的徐源将徐立拖回了月湖谷,而也是在那一年,徐立的母亲去世了。于是,从那以后,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