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礼,使其不收,我等死矣!使其收了,但没有任何表示,我等也难逃一死。使其收礼后请酒,则大难有旋转之机,凭某三寸不烂之舌,定使两虎相吞,我等安然无恙!”
是日,四贵送上钱一千万缗(绝对是一笔巨款,当时昭宗小朝廷一年的进项也没这么多),为韩母寿,另外奇珍异宝无数,韩建连名字都叫不上来,价值无可计算!韩建大喜,设宴宴请四贵。席间出歌娃舞女数十人肋兴,宾主相处十分融洽。
酒到兴处,刘季述使个眼色,三贵忽地大放悲声。韩建讶怪道:“大喜之日,悲啼不伦,何故也?”
刘季述从容道:“人之将死,悲啼不是常情吗?倒是韩帅,死到临头还能欢歌畅饮,不同寻常啊!”
韩建惊道:“这是从何说起!”
刘季述道:“今上昏庸,记人之小过,无视人之大功,以小计短智对待功臣。王行瑜王大人已经举族见屠,李茂贞李大人也危在旦夕。兴兵犯阙,你们仨可是一伙的啊,韩大人能独善其身吗?我等小人儿得罪了今上,死在眼前,可是我等不过一群阉竖,死则死矣,何足道哉。倒是韩大人手握重兵,人称为当世之雄,一旦身死家灭,岂不为天下耻笑?!”
这话说到韩建心里痛处,韩建连忙请教避祸的办法。刘季述道:“今上无识人之能,怎么能知道大人的忠心!一旦丹王攻下凤翔,回兵华州,大人就只有束手就擒了。不如趁天下之事未定的机会,发动兵马,控制今上,控制了今上,则富贵不可限量!”
韩建踌躇道:“圣上手中有精兵两万,不是容易对付的!”
刘季述大笑,笑得韩建心虚,连忙改颜请教。刘季述道:“下臣早说过今上无识人之能,而兵马今都由各位亲王统帅,并非皇帝亲自掌控,大人可以诬陷诸王谋反,将劫驾往长安,拥立丹王。今上必疑而惧,不能辩别真假,大人强行下手,则大事可成。”刘季述见府中多美女,好摆场,看出韩建也是酒色之辈,更言道:“大人府中歌女数十,无一佳者,如果杀死诸王,不但可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