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瞬间被轰得血肉模糊,连哼都沒來得及哼一声,庞大身躯一歪,径直撞到一堵残破矮墙上。
“嗤啦……”不断增加的伤亡,终于让异虫们彻底愤怒了起來,连串嘶吼在虫群上空轰然响起之后,从各个废墟角落里呼啦啦涌出更多的异虫。
“我X它大爷的,快,都给老子赶快冲进教堂大院。”眼看着异虫数量有增无减,赵家琨登时头皮一阵发麻,对着通讯耳麦急忙大声吼道。
“小心两点钟方向。”赵家琨话音方落,一名队员忽地一指右前方大约二三十米开外处,一只从废墟中钻出來的蟑螂,惊呼一句。
“嘎吱……”來不及呵斥被吓得有些发懵的驾驶员,赵家琨左手探出,猛地一推方向盘,机车便带着一阵刺耳尖啸,原地耍了个相当精彩的漂移,硬生生地拐过那只正张开大嘴准备狂喷强酸溶液的蟑螂,卷起一阵烟尘,径直扬长而去。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然而,车上的队员们还沒來得及庆幸躲过那只蟑螂喷出的强酸暴雨,负责操纵点50重机枪的机枪手忽地软倒下來,双手捂着脑袋一阵发疯般扭曲挣扎起來。
“快,帮他脱掉铠甲,摁住他的双手,别让他扣伤口。”赵家琨也被机枪手骤然发出的惨嚎声吓了一跳,一回头赫然便见那名机枪手两只紧紧抱住脑袋的大手之间,正腾起一阵阵难闻焦臭的白气,登时心下一急,对后座上另外两名陆战队员大声吼道。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两名队员拔掉机枪手身上兀自还冒着白烟的铠甲,赫然便见那名队员脸上从眼睛位置开始直至额头,已然被从铠甲外渗透进來的强酸溶液,腐蚀的一片血肉模糊,有些地方甚至已经露出森然的头骨來,饶是这些陆战队员们也是身经百战的老兵,看到这样一副惨烈而有恶心慎人的情景,也是一阵连连反胃,差点就把苦胆吐了出來。
原來,在机车与那只蟑螂打了个照面之时,蟑螂喷射出來的强酸溶液虽然沒命中机车上的其他人,但一滴天知道怎么飞溅过來的强酸溶液,不偏不倚地溅到那名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