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相反,谁敢伤云澈一发,无论是谁,都会成为她不死不休的仇敌。
“唉——”宙天神帝又是长长的一叹,他竟然默许、见证、甚至助成了奴印的施加,心中之复杂可想而知。
“千叶影儿,还不赶紧拜见你的主人。”夏倾月似柔似冷的道。
“哼!”千叶影儿声音冷彻:“夏倾月,我还轮不到你来管教!”
她目向云澈,一瞬间,面对夏倾月时的冰冷与恨意全部消散,所有外放的气息全部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谨慎与惶恐……这一生只拜过,也发誓只会跪拜千叶梵天的她在云澈的身前屈膝拜下:
“千叶影儿……拜见主人。”
她的话语依旧习惯性的冰寒,但却没有了一丝一毫面对他人的冷傲威凌,无论夏倾月还是宙天神帝,都听出了一种近乎虔诚的恭敬。
“……”看着恭敬跪在自己面前的梵帝神女,云澈的眼前一阵恍惚。
这个世上,有几人见过她的跪姿?
她长长的金发轻拂在地,折射着世上最华贵的明光。那金甲之下美到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无法以任何丹青描绘的躯体,以最卑微恭敬的姿态跪俯在那里……在他出言之前,都不敢抬首起身。
云澈并不知道,千叶影儿哪怕在千叶梵天面前,也最多只会短暂屈膝,而不会俯首俯身。
“宙天神帝,这样一来,云澈身边便多了一个最忠诚的护身符,少了一个最有可能害他的人,连带梵帝神界也不会再敢做什么对云澈不利之事,可谓一举数得。想必如此你老也可安心的多了。”夏倾月平静的道。
心中依旧复杂难名,但宙天神帝却也认同的点头:“你说的不错,如今的局面,云澈的安危的确胜过一切。”
看了一眼宙天神帝的脸色,夏倾月劝慰道:“奴印的确是忤逆人道之举,宙天神帝定心中难容,但此番为我双方皆愿,既算是稍解往日仇怨,亦是百利而无一害之举,且宙天神帝只是见证之人,并未参与其中分毫,因而无须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