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一礼,仍是与上次那番不卑不亢。
刘斯没有出声,大殿顿时变得出奇寂静,刘希耳边甚至能听到那因秋风溜进来而跳动的灯火声。
只是这寂静之下,更有一道锋利如刀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刘希的头顶。
似乎几个呼吸的功夫,又似乎是绵长难熬的光景,终于刘希的耳旁传来了刘斯粗哑的声音,“免了吧。”
正待刘希收了手势时,又听得一句话传来,“你很像朕的一个故人。”
自然,刘希明白这个故人是指刘汉的前太子刘瞿,所以在心里一直压抑着的怒气不由释放了些来,脱出口而的道,“能是汉王的旧友,怕也是大汉朝非富即贵的人物。”
有些出乎刘希的意料,那一直来是狠厉面目示人的刘斯脸上竟然涌出莫名的忧伤之色,“曾经,他算是最在乎朕的人……”
声音细不可闻,但刘希却听得个真真切切,当即心中惊奇不已,莫非当年的往事有着隐情不成?
只是疑惑间,刘希又是暗自摇了摇头,不管如何,叔父刘寒是刘斯所杀,这是他亲眼所见,此仇便是不共戴天,至于刘斯与他生父刘瞿有着何种干系,刘希不想去琢磨。
毕竟,在他的记忆中,对这个地位显赫却英年早逝的生父一点印象都没有,更不用说些许的感情了。
所以,惊讶之后,刘希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不过刘斯却比他更快的恢复了先前模样,再度冷脸望向了刘希,声音中带着天子的威严之势,“朕听说兰瑾公主最近病了?”
服完药的这些日子以来,兰瑾公主的身子骨确实越来越虚弱了,而这种事情,刘希所要做得便是保密之时走漏丝许的风声。
如今,到了刘斯的耳中。
或许他是早就知晓了,不过等到今日才问起。
没有再继续的猜测,刘希像是极为隐藏的事情被人发现了一般,猛地往后退了几步,面露惊骇之色。
未出一声,但额头却是冒出细细汗液。
刘希这等模样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