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道出了话来,“为了儿臣一己私事,令父皇与诸位大人颇为辛苦,今日便以这薄酒一杯来谢过父皇的恩典与诸位大人的鼎力相助。”
说罢,刘风一饮而尽,刘斯虽未出声,但是端起了杯盏在嘴边抿了一口,这番,大殿里的朝臣自是纷纷道着不敢之言,各自饮完杯中之酒。
刘希亦不好做独立鸡群之态,遂是将杯中酒给喝了去,在放下杯盏时,只觉得头顶上有到目光正盯着他看来。
似乎是有人要对他发难了。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刘希便听得刘浮懒散的声音传来,“父皇,儿臣听闻这唐国的使臣当初连拔三元,可谓是唐国才华俱佳的状元郎,而我大汉向来推礼尚贤,恰好彭大人的公子乃是今科的状元郎,不妨让他们各自赋诗一首,也当是大汉与唐国的以文会友,想必日后定会成为一段佳话。”
刘希抬首看着依旧在把弄玉扳指的刘浮,心里只觉得生出了一场无名火,先前城门外武斗不成,如今又换做了文斗,这刘汉的二皇子可当真是要好生刁难于他。
刘浮话音之后,刘斯微微点了点头,目光朝着大殿右侧望去,那里,一道瘦弱的身影站了起来,“微臣愿与唐国的状元切磋一番,还请圣主恩准。”
那人一身锦衣玉服,道完这句,便扭过头来望向了刘希,一双眼中尽是挑衅与轻视之色。
“准了,诗文之类本该无界,你二人便各自随意作诗一首吧。”
刘斯沉声道了一句,那候在一侧的汤若问则是忙命人来给刘希与那锦衣胡姓之人取来了文房四宝。
当即,‘穹宇殿’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将目光注视在了正在笔试的二人身上。
自然,刘希明白,这些刘汉朝臣大抵都是在瞧着看他的笑话,或许只有年岁尚浅不知世事的刘宏笑意只是因为好奇,不带丝许的其他异想。
不远处,那刘汉的状元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兴奋之下,提笔疾书,而刘希依然纹丝不动的坐着,这一幕瞧在别人眼中,当即又是多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