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厮杀之景瞧得个真真切切,如今见这已为瓮中之鳖的匈奴人要夺城门,赶忙将鼓槌递给了身边之人,从城头上跃了下来。
擒贼先擒王,只要杀了此獠,仍在殊死顽抗的匈奴人必定溃败。
心中暗道了句,熊刚面露杀机,提着剑,飞步上前,抬手便要将还未从地上爬起的津胡儿性命给取了。
“将军使不得,那是匈奴人的王子!”
远处的郭威惊慌的喊着,听得他这句话,熊刚心中不免一惊,可是剑已出手,转眼间便要割下津胡儿的头颅,怎能说停就停下?
“当!”
一声清脆之响,熊刚手中的长剑脱手而出,手臂也是疼的厉害,待抬起头,一柄剑斜插在他脚下不远处的砖石里,稍后,便见刘希脚在匈奴人身上飞踩着而来。
每踩一人,必定是人马皆倒地而亡。
“谁还敢动手!”
刘希举着津胡儿,低沉怒吼着,声音不大,却能穿透阵阵的厮杀的吵闹,响震在众人心头。
那正在躲避箭矢与刀剑的拓塔瞧见了这一幕,当即面目露狰狞,举起鲜血淋淋的弯刀,怒吼着朝刘希冲来。
有他这一举动,本是愣住的匈奴人也是动了,正要驾马随在拓塔的身后,冲向刘希,可不过眨眼的功夫,一道银光在头顶闪过,稍后就见拓塔的硕大头颅抛向了半空中,喷着腥红血液的身体却仍随着胯下的战马往前而去。
剩下的匈奴人还未回过神,那银光又扑向了他们,幻影重重间,只觉得脖颈处莫名的多了一丝的凉瑟。
终于,那银光停了下来,漂浮在半空之中,荧光虚动,清澈如水。
“原来是剑……”
马背上的匈奴人轻声道了句,随即才看到摸过脖子的上手满是血迹,顿时才明白自己早已经被人利刃割了喉咙,惊醒过来,不免一口续着的气随之断了去,纷纷噗通的栽倒在地。
在众人的惊骇目光中,大武冷脸不急不慢的走来,身手收了亮银剑,将剑身血迹拭去,又是像变戏法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