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这种话,状元郎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事情,而这次又是在金殿上圣上亲自考核,公子要是能摘得榜首,万两白银又算的了什么!”
这丫头,不过是玩笑的话,怎会变得如此在意?
正在刘希不解时,吴双儿双目黯淡,手捏着狐裘袄边,低声喃语的道,“中了状元,公子就能做官,便不用在担心受怕的想着官府来抓我们。”
闻及此言,刘希似乎有所明悟,恍然间,脑中那杀了作恶多端的郭二少后的逃亡之景以及他随两个供奉走进暗牢之事。
看来,小丫头心里一直有着担心受怕,或许,在她眼里,唯有刘希中了状元,坐上大官,才能真正的过上安定的日子。
歉意的笑了笑,刘希又是作揖,又是说着讨好之言,这才将小丫头给哄了高兴,不过随即他也将张小泉给唤了过来,殿试赌注一事本是想着赚些银子,自然是不愿做成赔本赚吆喝,而刘希又不能故意输给别人,不去争夺拿状元,所以眼下只有做些舆论,弱化他并夸大对手,总会有人会另有所想,而这便是刘希扭转困局的关键。
流光最是惹人恼,芭蕉未绿空余雪。
不经意间,又是十数日匆匆逝去,院子中在砖缝中拼了命想要继续伸出个头来的枯黄野草最终也不见了踪影,白昼越发的短了,日头还未落下,便有着北风嘶吼而起,呼啸之声吹得秃枝摇晃不止,吹得纸窗响个不停,也吹得人心里发毛。
四更天将过,墨色未散,入夜前零零散散落下的雪花融成地面砖石间的薄冰,刺骨的寒风呼啸仍是呼啸不断,院门口挂着的两盏灯笼早已经被吹灭。
穿着厚实的袄子,刘希与身后的马绣等人笑着道,“都回屋歇着,天寒地冻的,万一染了寒气可就不好了。”
“公子,双儿等你的好消息!”
跺着小脚,吴双儿将手中红漆木盒递了过来,却是她偷偷做的些糕点吃食。刘希还未说话,那马绣率先接了过来,“玉生此去,又不是三天两夜,即便肚子饿了,也有宫中的美味佳肴,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