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王留下了体虚旧疾。
“所以,你觉得他与淑柔之间可以么?”
闻言,东陵王心中一惊,“皇兄,且不说七哥还未同意,即便他与淑柔在了一起,七哥也不会生出异心,这些年他为我大唐镇守信阳,使得刘汉不敢轻举妄动,忠心可嘉世人皆知。况且七哥平日里最为敬重皇兄,为了避嫌,十二年前去了信阳后便再没有踏足嘉陵城一步,又怎么会做出乱我大唐根基之事?”
停顿了片刻,见李善眉头间仍是疑虑未开,东陵王又是道,“皇兄,我们兄弟三人可是流淌着一样的血脉,母后倘若在世,定然不会希望看到你我之间心生猜忌,更何况是因莫须有的猜忌!”
吐出一口浊气,李善像是自言自语的轻声道,“朕也希望是多想了,只是既然知道他是杂家的人,我大唐朝堂又怎能让他进入?”
这也算是退而求其次的法子了,半辈子活下来,东陵王明白生在皇家,唯一能消除误会的办法便是在误会发生前。
李善既然这番说,那剩下的事情便是由他去办了,想着才貌兼备的马绣,东陵王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
可惜了,若不然,或许又是一段令人钦羡的姻缘。
莫名之间,东陵王心痛了起来,一张温婉可人的脸在他脑中浮现了出来,当年,他的境况何尝不是与马绣一般,若不是初登高位的李善从中阻拦,也不会人鬼殊途。
“十四弟?”
耳边传来唤声,东陵王这才回过了神,歉意的笑了笑,“皇兄说得是,此事臣弟定当妥善处理,不过臣弟心中有一事担忧。”
“且说来听听。”
“如此去做,会不会将他给逼成癫疯?若是他为了痴了狂,那杂家岂不会出手,到时候对李唐怕是大为不利。”
“哼,那又如何,这些宗派早有约定不干预朝政,明面上是不敢了,却在暗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大唐有供奉二院,更有隐世不出的老祖宗,朕看他们能耍出什么花样!”
“皇兄,你莫忘了春秋战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