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刚才你可是明明唤了我,二位武家兄弟都可以作证。”
小武将手中空杯朝嘴里倒了倒,待吃完最后一滴才意犹未尽的点首道,“玉生,你确实唤了他,我与兄长也听到了,你可是说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刘希只顾道出这应景的话儿,却忘记了马绣的字正是今朝,白了他一眼,不由得笑骂道,“好一个无赖子。”
“谬赞了,玉生。”
又是将杯中酒水饮尽,马绣将手中纸扇摇开,似乎觉得打趣了刘希而大为开怀,摇着纸扇放声而笑。
身边,林逸看着纸扇上的山河图,手指微缩,将杯盏给抓的更紧了。
“好了,别再说笑了,这是林逸,林梦觉,我在牢狱中相识的好友。”
听得‘好友’二字,马绣合起手中的纸扇,将脸上的嬉笑之色收起,与林逸拱了拱手道,“在下马绣,马今朝。”
“林逸,林梦觉。”
林逸拱手回礼,却不胜衣袖碰到了酒盏,从石桌上滚落了下去,眼看便要跌落在地,碎成一片。
回过神的林逸忙伸手用两指去夹酒盏,还未夹到,酒杯停在了一只靴子上,后者脚尖轻轻挑动,便见酒盏在半空中画开一道弧度,稳稳地落在了林逸的身前。
“多谢兄台。”
小武满是笑意的眨着眼睛道,“既是玉生的朋友,那便是小武的朋友,这是我兄长,大武。”
众人已经相识,刘希便指了指一侧的空凳子于大小武道,“都是自家兄弟,相逢便是缘,今日都得好好喝上几杯。”
有他一句话,本就是对酒眼馋得紧的小武连忙坐了下来,即便是不多言的大武也放下酒盏,让小武给他添上酒水。
都是好酒之人,几轮推盏下来,气氛也就活跃了起来。
“梦觉兄游山玩水,走过四国之地?”
小武说着,望向了马绣,因为这些日子里,他时常与马绣打听外面的模样,所以知晓林逸也曾游走四方,便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