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回打个狂犬疫苗!
渊汲放缓了语气,“知道惹怒我的下场,下次就该乖一点,不该管的闲事就不要管!”
云初:乖你个死人脑袋,你丫就是个间歇性神经病!落你手里,我认栽了……我投降了行吧!
渊汲摸了摸胸口,直起身,淡笑道:“你似乎很久没骂我了!”
云初:呵,你这个欠欠儿的劲儿是从倾邪那里遗传过来的吗?
渊汲微微挑眉,“你说什么?”
见他恢复了淡然,暴戾之气已消,云初悄摸翻了个白眼,偏过头去,不搭理他,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对了,有件东西忘了给你。”感受到她内心世界的丰富多彩,渊汲莞尔,愈发想要逗她。
云初不屑: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吗?拿我当不懂事的小孩子吗?我可没那么容易原谅你!
心里这般想着,可当她看到渊汲手中出现一串精巧的骨头风铃时,还是没控制住,眼睛亮了亮。
渊汲笑意渐深,轻轻摇了摇风铃,“虽数量不及从前那些,但这只声音更好听些。”
云初干笑了两声,不咸不淡地道:“谢谢君上,您真有心!”
呵呵,这个甜枣我就凑合接受了,我大人有大度,刚刚那一“巴掌”就不计较了。
云初喜滋滋地接过风铃,放在耳边摇了摇,果真声音更清越,有种空灵感,令人心醉。
研究了一会儿骨头风铃,云初脑子里冒出一个疑惑,“君上,我一直以为这风铃十分难得,原来是这么常见的吗?”
渊汲轻描淡写,“还好,不算多难得。”
云初抬眸,透过风铃的缝隙看着渊汲,“你是怎么找到那么多风铃的?”
渊汲道:“从前那些?一个日夜,十八座城,还是能找到不少……”
云初噎住了,低着头不再说话。
渊汲感觉到胸腔那颗不安分的心在砰砰乱跳,唇角勾了勾,忽然搂住云初的脖子,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了一吻。
被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