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过头来,目光斜斜地瞥着她,冷声道:“乖乖待着,下一次,我不见得还会放过你!”
“哦!”云初声音闷闷的,有气无力但又显得十分乖巧。
渊汲心底的烦躁更甚,他忽然伸手掀开了她裹在身上的被子,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手上的力道极大,捏得云初的骨头都开始咯咯作响。
对他突如其来的暴力对待,云初有一瞬间的挣扎和恍神,但随即又镇定下来,一双浅淡的眸子依旧无波无澜。
渊汲眯着眼睛,危险地凝视着她,轻笑道:“你连装都不装了?昨日还怕成那样,现在又不怕了?视死如归?”
云初闭了闭眼,捏紧裹在身上的黑袍,听着渊汲的质问三连,依然不动声色,平静地回视着他。
她很怕死,也很怕疼,但她确实已经不怕渊汲!她也说不出原因,就是不怕,很奇怪。
而且此刻她心情很不好,心里堵堵的,特别难受,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去讨好这个性情古怪又多变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