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话,回答我的话也没几句。我问得烦了,他就牛眼一瞪,说你还想不想待这里了?每次都吼的我没脾气。”
“那三个月里,他每天天不亮就出门,等早上回屋的时候,总是浑身的大汗淋漓。因为我以前也练过些拳脚,一看就知道他是出去练功去了。等我刚能下地的时候,早上想跟他一起去打拳,恢复下身体,却被他拒绝了。当时我也没上心,就每天自己在屋里活动活动。后来伤势好的差不多了,我贪恋那里的酒,每天拖着也不想走,那家伙虽然有时候会催我,不过每次我嬉皮笑脸的乱扯些理由,他就被糊弄过去了。后来有一天,大早上我还在睡觉,他忽然过来叫我,让我陪他一起去练功。”
“黑咕隆咚的,被他拖到一个偏僻的林子里,他自己不练,非逼着我打拳给他看。看过我那花架子拳之后,他忽然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学武……我要对习武有兴趣的话,早就练拳脚了,怎么还会去学偷术?我说我不愿意,他却很恼怒,非逼着我跟他学,可习武这事,全心全意投入去学还得看你的天赋,我每天都偷奸把滑,更不可能学到什么东西。后来他见我实在是不学,气的要把我轰走。”
“我当时也浑,他一轰我,我也生气,直接就回去收拾东西了。可等东西收拾完了之后,我又有点不舍,那家伙虽然也板着脸,但我知道他也只是说起话而已。临出门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他,说我过些天再回来行不?他愣了下,脱口而出说九月初七那天。我当时也没注意,就点点头走了。”
这时候,八臂佛爷的声音逐渐清冷下来。
“离开那里,我也不敢在申城多待,就直接跑回东北了。出门跑了两年,回去之后,才发现还是那里最好。我就在东北重新待下来,继续吃着三手饭,没几天还发现了个把我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当时我落魄的很,自然也没搞到手,不过每天就去看她几眼,倒也觉得心满意足。日子过得波澜不惊,我都快把那家伙给忘了,直到九月初七那天,我才忽然想起他的话。离开的时候我没多想,但那时候忽然觉得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