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峰带着周文庆离开时,周文庆通过心念给海马形的海中坐骑发出了指令,让其看护昏睡中的关笙,并且等关笙苏醒后,告知她在原地等待,稍后就会赶回来。
邢峰和周文庆站立在霸麒后背上,周文庆小心翼翼地看了邢峰一眼,而后问道:“前辈,不知你手中所持的这扇形镜片有何功用?”
周文庆奓着胆子询问道,虽说显得有些唐突,而且邢峰给人的感觉却是生人莫近般的冰冷和淡漠,可周文庆自持识人准确,他相信,邢峰原本的性格绝非如此,只是经历的事情、遇到的挫折多了,本身也变得麻木,通过这种淡漠和冰冷的气质来掩饰真实的内心而已。
他认准了邢峰不是那种很难接触的人,因此才敢如此询问。
邢峰看了他一眼,想也没想的实话说道:“镜片的功用我也不知道,这块镜片是刚刚在雾霾岛中偶然得之,感觉有些奇异,略有兴致罢了。”
周文庆应了声,沉默了少许,邢峰主动问道:“周文庆,按照你先前所说,那风水先生在你家屋檐上挂上镜片,可你又怎能肯定那镜片与我手中的会出自同一个物件上?”
周文庆组织了一下语言,面上略带些许尴尬之色,说道:“邢峰前辈,那我就直言不讳了,冒犯的地方还望前辈莫要怪罪。”
看邢峰点头,周文庆这才说道:“其实晚辈并不敢确认,说难听一些,晚辈是在碰运气!若是家中的那块镜片真与前辈手中之物出自同一个物件上,那么还烦劳前辈随同我前去家族走一遭,若是两个镜片并不相同,那晚辈也做好了随时被前辈收了小命的准备。”
“其实,我家中的那个镜片,与前辈手中所持的镜片大小形状完全相同,镜面也同样模糊,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记得是在我年幼的时候,一次到屋檐上掏鸟蛋,随便照了照镜子,可当时却并没从镜片中见到自己的样子,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似乎整个人都要被卷入镜中般,过了好久才恢复。我想,将这些因素联系到一起,或许会与前辈所需之物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