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说的却是事实,全国有编制的警察约两百多万人,但是却只选十个人,可想而知,概率有多么的小,侯范他是想都没敢想过。
“你就别妄自菲薄了,这次咱们单位集体不也荣获了华国青年五四奖章了?”
“那能一样?一个是集体,一个是个人,天地之差啊!有证书吗?借我拍个照,留念一下!”
侯范对于奖项的痴迷,是到了一定境界了。
“在莹莹车里,一会儿下班,你来拍吧,先不说这事,刚刚门口是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是很清楚!”
……
调解室里。
何立则和沈权坐在一起,他们的对面坐着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人,以及记者江晴岚与摄影师。
“我要上诉,我没有杀人,含冤坐了二十一年牢,我几乎家破人亡,老婆患上了抑郁症,三个小孩,一个不堪忍受校园霸凌,自杀了,另外两个也在初中的时候早早辍学,出来打工,我现在这个家,哪里还像一个家?”
中年人说着说着,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悲惨的遭遇,让众人动容,江晴岚也连忙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递给了他。
“安老伯,我们非常理解你的心情,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要相信法律,二十一年前的案子,我们一定会重新启动侦查程序,争取还你一个清白!这样,也能为你争取到国家赔偿。”
对于二十几年前的案子,要说有没有冤假错案,何立则还真不好说,毕竟那个时候,刑侦技术手段有限,破案民警的水平也是参差不齐。
所以对于眼前的这个可怜的老伯,何立则还是选择帮一下他。
“你们是领导,不能互相之间踢皮球,一定要还我一个清白,我没有杀人,为什么就要平白无故背上杀人犯的骂名过一生,还要连累家人一个,抬不起头来做人!”
安老伯老泪纵横,二十几年的辛酸,全在泪水里。
“放心吧,请给我们一点时间,我答应你,一有消息,就立马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