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县尉,这一做就是十多年。
这十多年来,上云县的县令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了,唯独他这个县尉一直在。
以至于当地的乡绅豪强,宁可得罪一县之长的县令,也不敢得罪他这个县里才排第三位的县尉。
这么多年下来,黄县尉积威日隆,更是早不知道多少年,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了。
“吴烦,你可知我是谁?”
吴烦道:“上云县县尉。”
“那你可知你是谁?”
“一介布衣!”
黄县尉眯起眼睛,道:“你既知自己是一介布衣,又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说话。
你可知,就凭你刚才的几句话,我就能治你一个不敬之罪?”
吴烦丝毫不害怕,要是能治,他还用得着跟自己一个屁民在这哔哔,早让人把自己拖下去打了。
现在他的顶头上司在,郡里的御史也在,除非这货不想当这个官了,不然他就绝不敢当众越俎代庖。
“县尉大人莫不是忘了,我除了是一介布衣之外,还是此次武考的考生。
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此次武考的主考官是县令大人,您连个副考官都算不上吧?”
黄县尉眼睛眯的更狠了,甚至手都已经摸到了佩刀的刀柄上,周围的考生早就噤若寒蝉,不敢发出半点动静。
这吴烦,胆子实在是太大了,就算人家不是考官,可起码是朝廷命官啊,你这家伙敢这么说话,莫不是真的不想活了?
吴烦这里发生的事,早就惊动了看台上的县令,本来这事县令大人是压根不想管的。
吴烦考得好,虽然算是他做出了一点成绩,但也要出了上云县才能给他增光添彩啊,要是连上云县都出不去,对他有个屁的作用。
但县令不管,人赵心武可是一直盯着吴烦呢,见吴烦又是一箭爆靶,他正想给吴烦喝彩呢,谁知就出了这档子事。
带着随从挤上前去,听着吴烦几乎算得上是大逆不道的发言,赵心武的眼睛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