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山脚下的小院中,吴烦一刀一刀的劈着柴火。
那些大段的木头,每一刀他都会先在30公分处打一个样子,然后也不大力劈砍,先收着力,小小的砍出较深的印子,最后才大力分尸。
没办法,老胡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吴烦知道,你要是没按规矩胡乱劈,让这些柴火大小长度各不相同,那别说长好感了,没两下他就要过来赶人了。
而且,为了让吴烦知难而退,一开始老胡是根本不会教导吴烦劈柴的,只有吴烦真正的坚持下去了,老胡才会正儿八经的教东西。
老胡微微眯着眼睛,吴烦的臂力超出了他的想象,但是劈出来的柴火,两端都是毛毛糙糙的,让他看的难受。
不过相对新人来讲,这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他倒也不好多说什么。
把一根根比人还高的树干,一一分好段之后,吴烦重新捡起之前被劈断的柴火,接下来要把它们一样的粗细,那才是最大的考验呢。
“老胡,你这里的木头一个个的这么长,你是咋背下来的?”
老胡扯了扯嘴角道:“这玩意这么重,我扛一根就吃不消了,一根根背,我有几条命啊。”
游戏里劈柴很枯燥,现实里更加枯燥,吴烦又不是一个多有耐心的人,所以明知道此时的老胡不会和他多说,却也忍不住找个人聊天。
“啊,你不是背下来的啊,那你怎么弄下山的?”
老胡嘿嘿一声冷笑,道:“你猜我为什么住在这山脚下,又为什么特意把那段斜坡给整出来?”
“哦,原来是滚下来的啊,老胡你真聪明。”
老胡已经不想说话了,掐了把自己的胡子,气哼哼的道:“要坚持不住了就赶紧走,走之前别忘了把我工具收拾好。”
说完,提上了他的那把大斧子,上山伐树去了。
没了人作伴,吴烦还挺寂寞的,之前打铁的时候,好歹还跟玩游戏一样,需要极为专注,劈这些柴火,吴烦就比较容易分心了。
劈柴本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