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纪长春就找不到别的大夫了,相比炎阳草的价值,纪长春的那点面子就不值一提了。
吴烦摇了摇头,道:“老爹,您先回去看看纪妈妈和小纪灵吧,她们应该都吓坏了,这些人交给我处理。”
“你处理,笑话,吴小子你一个外姓人,跑我们纪村放什么大话呢?”
说话的是纪无良的大儿子纪春,作为村长的长子,他无疑是下一任村长的有力继承者,平日里最爱管别人家的闲事。
吴烦没理他,直接对田家的管家道:“田管家,炎阳草是我的,你就是要买,也得找正主谈吧。”
田管家原来姓什么已经无人知道了,入了田府之后就被改了姓,不过他原本也是纪村人,估计也是姓纪的。
田管家皱了皱眉,看了眼吴烦魁梧的身体道:“小吴啊,既然你说这炎阳草是你采的,那你开个价吧。”
吴烦也不废话,干脆的道:“我这株炎阳草本就是要卖的,不过已经预定了人家,按理说不应该再卖给其他人了。
不过既然村长都来了,咱也不能不给面子,你们给一百两拿走吧。”
纪老爹其实还没卖出去,约了几个卖家看货,肯定是要价高者得的。
但是吴烦怕在这里动手伤到纪老爹一家,索性就一百两卖掉,省的留在家里再招惹其他麻烦了。
田管家冷哼一声道:“笑话,前几年市面上,人家炮制好的炎阳草也不过2,30两银子。
你一个采药户也敢开口卖到100两,真当我们田家是冤大头呢?
我就给你十两银子,你赶紧把炎阳草给我。”
看着田管家一脸认真的表情,吴烦一时都搞不懂,他是真的不知道行情呢,还是故意为之了。
反正无论是哪种情况,吴烦都不可能十两银子卖出去,他愿意息事宁人,却也不能容忍别人骑在头上拉屎啊。
“那就不好意思了田管家,这炎阳草我不卖了,诸位请回吧!”
一旁的纪老爹急忙拉了拉吴烦的衣袖,但吴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