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估计这里头有门道。”
张惠军深以为然:“他那个老子一贯是个清高的,这次主动下场给儿子摇旗呐喊,还是不多见的。”
“行,我考虑考虑。”
无论怎么考虑,控股是必须的。
因为即便要利用地震题材的电影做些事情,那电影怎么拍才能起到“后事之师”的效果?
怎么正当地利用电影宣传和盈利教授逃生知识,捐建高标准抗震楼宇?
这些都是必须控股才方便做的事情。
张惠军从茶叶柜里拿出珍藏的老班章茶饼:“说说你自己的事儿吧,提前毕业什么打算?”
“害!校长,您早点儿拿出好东西来我早就招了,真是!”
“哎呀,少撬点儿!”
张惠军看着路宽大大咧咧地拿起茶刀从边缘处插入,捎带脚就是小10克的量,心疼地出言阻止。
田状状哈哈大笑:“总算能祸害你一回了,我办公室的茶都要被他搬空了。”
张惠军一瞪眼:“一次5、6克就够了,你搞这么多干嘛?”
“张校长,皇帝还不差饿兵呢,你们两位老同志想差使我,还不让我吃饱啊?”
田状状笑道:“行了,那你讲讲吧,既不想读研,也不想挂个教职,是准备干什么?”
“我丑话说在前头啊,你小子可别想跑。”
两个北电老学长凝神看着他,好像一言不合就要拿绳子把路老板搞个捆绑play。
“我准备,成立一个电影学院。”
“什么?”
我没听错吧?
张惠军下巴都要掉了:“你想要我这个位子直说,过几年我退休了让给你。”
“害!什么跟什么呀,你们听我讲。”
路宽笑着地放下茶杯。
“这个想法来自我去年在霉国参观的afi,即美国电影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