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夫妻了...”
宋韵之气急败坏地打断姜晴空:“他有把我当过妻子吗?”
姜晴空被吼得一惊。
宋韵之眼底闪过一抹狠辣之色,她冷笑道:“我宋韵之清清白白一姑娘,嫁给他一个离异带娃的男人,是他高攀!”
“这些年,我靠开礼仪学校帮他结交人脉,拉拢各城的贵太太,才助他将姜家推到今天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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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他飞黄腾达,他却要推我跟宋家出去挡刀。”
“他难道不该死?”
“姜逐浪当初能为了利益亲手勒死发妻,他日就能为了利益害死我!”
“我宋韵之就算是死,也要踩着他的白骨!”
所以,她先送姜逐浪去了地狱。
宋韵之看似平静的双眸深处,藏着深黑的癫狂。
这一刻,姜晴空在母亲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原来,她的疯癫是遗传自母亲。
“...你说得对。”姜晴空靠着沙发,两眼放空地看着天花板,她站在母亲的立场去思考整件事,也忍不住说:“这样的男人,的确该死。”
见女儿能理解自己,宋韵之心里的愤恨化作委屈,再次流下泪来。
擦掉眼泪,宋韵之拉着女儿的手,谆谆教导:“你大堂伯他们要你去求情,也是不安好心。你去了,姜星河就会记恨你。”
“咱们不能为了姜家这群白眼狼去做得罪人的事,今天这事你就当不知道。”
“...好。”
*
没多久,姜家祠堂前就多了一只外观丑陋的招财猫,那只要装上电池,那招财猫的手就会不停地摇摆。
那之后,姜家人都不怎么来祠堂祭拜祖宗了,因为只要一走进祠堂,跟那只招财猫对望上,他们便脚底冒寒气。
那天之后,姜星河将那头张扬的灰蓝色离子烫短发,染成了黑色。
他穿上了西装,打上了领带,成功接管了整个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