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睿逗弄着怀中，李云睿那癫狂的笑声渐渐平息。
她脸上的笑容未褪，只是眼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碎裂了，又迅速被疯狂掩盖。
她伸出那根冰凉的手指，再次轻轻划过李长生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怜悯的温柔。
“李长生……长我恩生……”
她低声重复着，像是在品味这几个字。
“多好笑啊。”
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嘲。
“他们都说，我是这深宫里没人要的女人。”
“陛下厌弃，太后不喜，朝臣畏惧。”
她的目光有些飘忽，仿佛透过李长生，看到了别的什么。
“而你，”
她的指尖停在李长生的眉心，微微用力。
“你是陛下……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急着抛弃的孩子。”
李长生能感受到她指尖的凉意，还有那之下隐藏的，一丝丝怨毒。
李云睿的嘴角重新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一个没人要的女人。”
“一个被抛弃的孩子。”
她俯身，绝美的脸庞再次靠近，近到李长生能清晰地看见她瞳孔中映出的自己那渺小的影子。
她身上的冷香，更加清晰地钻入他的鼻腔。
“你说，我们俩，是不是……天作之合？”
她的气息带着微凉，拂过李长生的脸。
这女人，果然疯得不轻。
李长生依旧无法做出任何表情，只能用那双清澈的婴儿眼睛看着她。
他看见她如玉的肌肤，在宫灯下泛着莹润的光生。
看见她微微敞开的黑袍领口，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锁骨，以及那之下隐约可见的起伏曲线。
她的身姿，即便只是这样简单的蹲伏，也透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力。
美丽，却带着剧毒。
“从此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李云睿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