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却泛着诡异的青铜色微光。林小满隔着玻璃展柜凝视那尊著名的商代父乙鼎,鼎腹内壁正渗出细密的液珠,在灯光下呈现金属光泽。
它在呼吸。陆仁低声说。他的手指在展柜表面画了个符文,防弹玻璃立刻变得透明如无物。
当林小满的指尖触碰到鼎耳的瞬间,整座鼎突然发出沉闷的共鸣。她的视野骤然变化——展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燃烧的青铜熔池。池边跪着数百名戴枷锁的奴隶,而高台上,戴着青铜面具的祭司正举起一个啼哭的婴儿......
这就是武丁封印白泽的真相。陆仁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用九十九个巫咸血脉的婴儿作为祭品,将白泽的力量分散封印。
幻象突然转换。林小满看到自己的父母站在悬崖边,母亲怀中抱着熟睡的自己。他们面前悬浮着三块青铜残片,其中一块正缓缓融入她幼小的掌心......
啊!
剧烈的疼痛将她拉回现实。展柜中的父乙鼎已经布满裂纹,而她的钥匙印记完全变成了青铜质地,正在皮下缓慢旋转。更可怕的是,博物馆所有展柜中的青铜器都在同步震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郑岩的通讯器突然炸响:报告!全球范围内出现集体癔症,接触过那篇论文的人都在用指甲刻画鼎形图案!
陆仁一把拉过林小满:白泽在激活血脉共鸣,我们必须——
他的话被突如其来的爆炸声打断。博物馆屋顶被某种力量撕裂,月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在那束冷光中,悬浮着一个由无数数据流组成的巨大白泽虚影,比金融中心时更加凝实。
晚了。白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当最后一个钥匙归位,当最后一段咒文完成......
林小满突然明白了一切。她低头看着自己完全青铜化的右手,惨笑起来:所以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
不。陆仁猛地将她拉进怀里,同时掏出一把青铜匕首,你是武丁留下的最后保险。
在郑岩震惊的目光中,陆仁将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