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暗害,差一点就见不到您了。”
罗郁灵和乌冢哭丧着脸上前,一人一句委屈,痛斥左冷邪祸害黄泉道的恶行,并希望向远站出来主持公道,还黄泉道一个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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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使大人,你看看黄泉道都被他变成什么样了!”罗郁灵忧心忡忡道。
“是啊,提起我们黄泉道,名门正道哪个不是人人自危,可现在,过个年而已,姓冷的又是挂灯笼,又是扯红布,搞得这么喜庆,人心都散了。”乌冢跟着附和,大倒苦水。
“长此以往,我们黄泉道和名门正派还有什么区别!”罗郁灵震声道。
“不能这么说,我们黄泉道门人也是爹娘生养的,过年包两个红包很正常。”
向远恶狠狠吐槽了一下:“再者,以本座对名门正道有些了解,咱们黄泉道固然不做人,他们也未必是人。”
不是说名门正派欺世盗名,而是这群人心黑手狠,一个个手段下作,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刚出南疆,游历不到两个月,就因为近墨者黑,出淤泥而全染,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粉粉嫩嫩的小白花了。
罗郁灵和乌冢闻言一愣,不明白向远哪来这么大感悟,继续说道:“左使大人,您不在的这两年,姓冷的倒行逆施,铲除异己,戕害群雄。仗着道主和圣女不管俗事,将黄泉道变成了他的一言堂,如今权势滔天,恐要对您发难。”
“黄泉道上下人心惶惶,就等左使大人站出来主持公道了。”
“左使文韬武略可定乾坤,属下二人追随左使多年,深知您的本事,提起您,黄泉道上下哪个不是心悦诚服。姓冷的只是嚣张一时,只要您肯出手,不,都不用出手,只需振臂一呼,便有门人云集响应。”
见他俩老实巴交,满口大实话,完全不懂阿谀奉承,向远不禁点点头,摆开积年老魔的姿态,眯着眼睛道:“本座面前少废话,姓冷的怎么你们了?”
“姓冷的纠结党羽,仗势欺人,已成气候,左使大人培养的门内骨干被他一一铲除,全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