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许兄出身宦官世家,不知他家中长辈早早入了皇城司,他子承父业,满门忠烈,代代忠良,为兄对他最为敬佩。”
向远闻言沉默,这一段话道尽了惨烈,让他很难带入那晚尿裤子的许继先。
“那先生呢,他本县教谕的身份也是伪装?”
“然也。”
萧何和盘托出,没有半分隐瞒:“贤师以文入武道,学成文武艺报与帝王家,奉命抵达奉先,假借教谕和教书先生的身份隐藏自身,他对南疆的了解远在为兄之上。”
一句话结束,立马不正经起来:“贤师还在书院,他是正人君子,心中有愧不敢见你,君子最好欺负,你可以狠狠敲他一笔。”
这还用你说!
“无耻,向某与你不同,不是下三滥的鼠辈。”
“嘿嘿,小远哥又说笑,那晚你和青烟打斗,丑恶嘴脸为兄看在眼里,你分明与我一般,是个自诩君子的下流之辈,只是藏得深……”
萧何眉飞色舞,见向远脸色渐黑,急忙改口道:“咳咳,为兄小人了,你和贤师一样都是君子。分明是他心中有愧,为求解脱,主动送了你好处,你推脱不得,念他左右为难殊为不易,假借收礼,以宽他心。”
这还差不多!
向远点点头:“先生是君子,不可欺,不过……司马青烟是怎么回事?”
“为兄手中有她把柄,她不从也得从。”萧何得意道。
那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听他这般笃定,向远好奇极了:“是何把柄,司马氏大小也是一方霸主,她家中长辈不少,岂会任由你拿捏?”
“假如为兄拿捏的正是她家中长辈呢?”萧何笑着反问。
“不懂。”
“她父司马长辉和南疆部落有勾结,那条走私的路线,少不了有他照拂,串联六扇门、白云山庄、忘剑山庄在德州的掌权者,这件案子可不小。”萧何阴仄仄笑出声。
向远恍然大悟,萧何手中握着证据,不怕司马青烟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