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叙因材施教,对萧何之流,劝其收敛,对向远刚好相反。
“学生受教了。”向远不好再作解释。
“你自称学生,我便做一回先生,以后可来书院听讲,日日勤勉,莫要懈怠。”
“学生向远见过先生。”向远恭敬拱手行礼。
“不要急,我这里还有一个条件,你身边鼠患严重,长此以往必为所害,我不忍见你堕落,愿资助你的学业,如何?”王文叙问道。
这是让向远与萧许光速切割,别和差生一起玩。
“先生,哪里来的鼠患,我和萧兄都是清白人。”
“是啊,贤师莫忘了,你能修成书院,家父还出了银子,可不能过河拆桥!”
萧许脸色大变,连连出声不从。
向远也是愣了一下,感叹李绅的厉害,一首‘悯农’便拿下王文叙,为他换来了大好前程。
搭上王文叙这条线,日后也能和昭王萧衍攀上关系,甚至比不被待见的萧何更好,此时切割方乃正理。
“多谢先生厚爱,但学生受鼠患照料,得了恩情,更晓冷暖,今朝若为前程弃之,书中的仁义礼智信学了又有什么用。”向远讲明心意。
不是多么喜欢萧何,这是原则问题,本心如此,便如此。
王文叙笑着捋了捋长须:“好好好,有情有义,品德出众,无愧‘粒粒皆辛苦’,从今天起,你可来书院读书,钱财自付,不可坏了规矩。”
向远一愣,刚刚的诱惑是个考验?
不对吧,读个书而已,用得着这么严格吗?
“太好了,恭喜小远哥,拜在贤师门下,以后咱俩就是同窗了。”
“是我们仨。”
“还有你们两个鼠辈!”
王文叙对向远和颜悦色,对萧许直接没了好脸色:“自己不学无术也就罢了,若带坏了向远,我有的是手段收拾你们。”
言罢,大手一挥,让俩逗比赶紧滚。
二人莫敢不从,拽着向远逃出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