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锁上的。”
“锁门也不行,老王要是出不来,他可能更容易出事,我们了解他,不能压着,只能哄着点。他啊,装了一辈子傻,到老了,唉...”高伯也只能承认,老王现在是真的有些傻了。
“他这么选择...要我说当年还不如回齐鲁老家呢。”颜辉有些不能理解。
他是改开之后出生的,对编制什么的并不向往,尤其是以前这种林场的编制,伐木这种体力活,到底有什么可争的呢?哪有大伯、四叔风光啊!
“说这些没用,当年要不是在这边订婚,他也不至于如此。装傻没办法结婚、不装傻就得遣返回去还是不能结婚,他一直想着拖一拖再耗耗,结果就60了。”高伯说着,拿出自己卷的香烟,接着拿出洋火。
看了一眼火柴盒,高伯想了想,跟颜辉说道:“你等我一下。”
颜辉也不知道高伯要干嘛,只见高伯拿着旱烟回了屋,跪在锅台底下,用灶下的余火点燃了香烟,吸了一大口,确定烟点着了,这才又出来和颜辉聊天。
“说到哪了?”高伯吸了一口,想了几秒,“哦,对了,就是跟你说...唉...”
高伯把一些事一讲,颜辉总算是知道了王伯为什么总盯着颜辉的包看。这也是王伯回来以后,高伯又问了问才清楚的。
当年,王伯也有这样的包,他送给了他的未婚妻。
那个时候其实没有什么特别贵重的礼物,一个杯子、一个包,已经是很好的礼物了。
老王当初“傻了”以后,女方把老王当初送的东西基本上都退了回来,但不包括这个包。这个包是他和未婚妻定情信物。
老王和老高讲过这个包,也就是这个包,让老王一直有念想。
直到女方嫁人,老王心灰意冷之后,也就慢慢地,说不清是真傻还是假傻了。
“我这个包是我爷爷留给我的,不然我倒是可以送给王伯。”颜辉背的这个包,还是有些故事的。
颜辉明白,女方把所有东西都退了,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