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直性子,从来没求过人。”
说着扭头对着蒯世荆小声道:
“还不跪下!你的剑不想修了?”
正要挣扎起身的蒯世荆浑身一震,挣扎的力度顿时小了不少。
自他懂事以来,除父母之外,只跪过两次。
一次是故友下葬,另一次则是妖邪趁其不备,拿故友尸体威胁于他。
蒯世荆想要起身,但是看着怀中接近崩坏的长剑,双腿却怎么都硬不起来。
他顺着刘书生下按的力道,双手捧剑缓缓的跪了下去,再次恳求道:
“还请前辈指点迷津!”第2/2页)
陈年对着剑身屈指一弹,伴随着剑鸣,默默感受着上面的气息。
这声剑鸣既不清脆,也不悦耳,甚至显得有些沉闷。
若是五感敏锐,仔细听去,隐隐间还能听到内部裂纹摩擦的声音。
“好剑!”
“你可是行伍出身?”
蒯世荆心中诧异,这事他连刘书生都没说过,眼前之人是如何知晓的?
他面露疑惑的,向着陈年回道:
“我确实出身行伍,前辈如何得知?”
陈年并指从坑坑洼洼的剑脊上划过,淡然开口道:
“这口剑告诉我的。”
“代马依风,狐死首丘,落叶归根是人之常情。”
“不过你千里运棺,负车独行六千里,可曾想过这途中,自己可能会客死他乡?
蒯世荆注视着陈年手中的剑,沉默不语,不知道他是没想过这个问题,还是心中早已做好了准备。
陈年见他不回,便自顾自的在一旁继续观察着剑身上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陈年突然问道:
“这剑的主人因何而死?”
蒯世荆握着剑鞘的手一抖,依然没有回话。
陈年见状叹息一声,道:
“罢了,既然你不愿说,吾也不便多问。只是可惜了一口好剑。”
蒯世荆似乎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