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亦是一脸不解。不过从前在家的时候,宋鱼便是个有主意的孩子,眼下见她这般淡然,便没再追问下去,只陪着她们母女进屋,如同从前一样在堂上摆上她们爱吃的零嘴,又将珍藏了多年的好茶拿了出来,听这宋鱼细细说来。
宋鱼:“父亲、母亲,接下来女儿要说的事情或许你们会吃惊、会大失所望,但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很好,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好吗?”
柳氏闻言,神色凝重:“儿啊,是这赵府怎么你了吗?”
宋仁松:“不怕,你只管说!有为父在,绝不叫他们肆意妄为!”
宋鱼:“说起来,确实是赵家行事荒诞。我进门前赵瑞便纳了个私妾,从我进门那日起,这私妾便仗着有身孕连同赵瑞、赵崔氏一同对付我!冷落、诬陷接踵而至,实在不是个能相与的府第!”
紧接着,春雪又将这些日子宋鱼在赵家的遭遇以及如何应对的事情一一说给了宋仁松和柳氏听,气得宋仁松直接拍案而起。
“岂有此理!他赵瑞有几个胆子,敢这么欺负我宋家!”宋仁松说完,忙起身将挂在墙上的佩剑取下,道:“走,为父同你回去理论理论!我倒要看看,他赵瑞的脖子能否抗得过我这御赐的宝剑!”
“父亲息怒!”宋鱼忙拉住宋仁松,“这几日的事确实是赵瑞和赵崔氏欺人太甚,但说到底都是内宅私斗的事儿。您眼下还在朝廷任职且官位远在赵瑞之上,若是同赵瑞冲突起来,被有心之人往政局上扯,落个伤害朝廷命官的罪名,咱们家便不会有胜算了。
再则,这婚事是圣上御赐给宋赵两家的,若是这么贸然去砍了赵瑞,岂不是责任都在宋家这边了?”
宋仁松微微思量,不得不说女儿确实考虑周全,但却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你这话不错,但他们确实欺人太甚!”
宋仁松说完,将佩剑狠狠往桌上一扔,心头憋屈得很。
宋鱼见状,忙上去安抚:“父亲疼我,我是知道的。但对付蛇蝎得有对付蛇蝎的法子才是。方才您也听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