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艺术家’嗤笑一声，缓缓道：“等着吧，迟早有人收拾你。”
镜子外的艺术家笑了笑：“说的这么高尚，不也把你的学生拉进去了？”
“认清楚些！现在，你和我，都是鬼！”
“唯一的不同！”
镜子外的艺术家指了指自己，缓缓说道：“我还有机会当‘人’。”
“呵呵！”
镜子里的艺术家笑了，说道：“异想天开！”
“别打嘴炮了！”
镜子外的艺术家讥讽道：“现在，你才是镜子里的鬼！”
“你说有人来收拾我？人呢？他在哪儿？来了吗......”
话还没完全落下，他面前那面镜子忽然剧烈颤抖起来。
紧接着。
镜子画面开始晃动，变成了展馆内的情形。
青年！
大日！
鬼影！
哀嚎！
这些画面组合在一起，熊熊烈日燃烧，鬼物如蜡烛一般融化。
“这......”
镜子外的艺术家脸色一寒，这个青年他认识。
两人十分钟前，才进行了‘促膝长谈’。
“哈哈哈！”
镜子里的艺术家狂笑起来，“好，好啊！”
“这一天我终于等到了！”
他一指镜子外，畅快道：“恶鬼，收拾你们的人来了。”
“妈的！”
“给我滚回去！”
镜子外的艺术家再也没了淡定，大骂一声，脸色阴冷。
他大步上前，把那面古镜扛在肩膀上，就要跑路。
砰！
爆裂声传来。
艺术家转头一看，暗室的门飞了。
那个青年，站在门外，笑嘻嘻看着自己。
“哟？”
“您这又是什么行为艺术？”
苏墨看着扛镜子的艺术家，惊奇开口。
“我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