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冉盯着裴元虎,冷声道:“你可以放箭,但只要你放箭,就彻底没有回旋余地,你必死。”
“不信,可以试试。”
他血洗桃花庄的事,不说天下皆知,但早已在长安周边传开了。
裴元虎也多少有所耳闻,知道魏冉是个身手强劲之人。
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
温夫人握住魏冉的手柔声道:“冉儿,不会有事的,让我来吧。”
她主动走出来道:“裴元虎,你明知他是闵王世子还如此,说明你的父亲与闵王有仇。”
“告诉我们真想,我们马上就走,绝不在这里停留。”
裴元虎似乎是拉弓拉累了,缓缓将箭头垂下松弓,但语气仍然不善。
“好,我告诉你们原因,你们这些当权者没一个好东西。”
“我爹说,闵王是背信弃义的小人,让他们当先锋冲阵杀敌,他在背后捅刀坐收渔翁之利。”
“我爹宁愿病死,也不会收闵王一家的任何恩惠。”
“我说完了,你们可以走了吧?”
裴元虎言罢,再次搭弓拉成满月。
魏冉则惊愕看向温夫人:“婉姨,该不会是……秦将军的部下?”
温婉儿此刻身体颤抖的不像话,眼前的人和物在不停的模糊扭曲。
一颗颗眼泪,吧嗒吧嗒地落在铁矿石上。
她几乎可以肯定,裴元虎的父亲,就是秦牧的老部下。
秦牧,则是温婉儿的亡夫。第2/2页)
丁鹏怒道:“你这厮脑袋被驴踢了?我家殿下前不久刚花一千两买了你的虎,让你有银子给你爹买药吃,你说出这种话来,典型的忘恩负义之徒。”
裴元虎神情有些复杂。
但魏冉更复杂。
此刻他心中满是疑惑。
为什么突然之间,裴元虎对自己抱有敌意?
这时温夫人走上来蹙眉道:“为何你与之前判若两人?为何又把我们当成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