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女士,能请你在外边稍作等待吗?”
南条爱实在走入热浪翻滚的房间前,不知为何朝着几乎是贴着某人的晓月兰道:“或者让小日和坊带你随便逛逛也行。”
“我没意见。”
晓月兰应了声。
自己才刚来特事处,有些地方去不了很正常,反正上杉澈又不会突然逃走。
——上杉澈刚看见房门关起来,就见到身前的南条爱实从兜里掏出烟叼在嘴上,马上就点燃了。
南条爱实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闭着眼一点一点地吐出。
女人紧绷的脸色明显松弛了一分。
他听见她不快地抱怨道:“车上人太多不方便抽,特事处里也禁止在公共场合点烟,真要憋死我了啊上杉君。”
上杉澈这下算是明白为什么她要把晓月兰放外边了。
如果让晓月兰见到这幕,南条爱实作为上司的威严是肯定得掉一些的。
而众所周知,南条爱实在外人的眼中从来都是不苟言笑,冰冷严肃的阴阳大属。
“喏,你要找的工匠就在前边。”
南条爱实朝着前边努努嘴。
上杉澈抽回注意力。
这才看见前方不远处的巨大铁砧后,正站着一个手持方正铁锤,赤裸着精壮上身男人朝他咧嘴,露出一口闪亮的白牙。
“哟!你就是南条说的上杉君嘛!早听她念叨过你不少次了。”
青山义用搭在肩膀上的抹布擦去如水流淌的汗珠,上下打量了他片刻,笑着点头,
“如今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
上杉澈还没开口,就听到背后传来声音,
“这包给你。”
随后,一包上杉澈认不出来的烟在被高温隐隐扭曲的半空中划过抛物线,然后稳稳落入青山义满是老茧的手中。
青山义当即像是见到了黄金那样两眼发光。
他三两下便扯开包装,取出一根碰了碰铁砧,靠着上边残留的温度点燃了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