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信,而主办方每开出一个工作证就需要有相关单位开具的证明相附以便查阅,而黄奕轩却指着自己脖子上带的工作证说这就是证明,还说出了什么事他担着。组委会当然不能同意了。于是他又把他叔叔搬出来,又把自己的学历搬出来企图吓唬工作人员,这才越闹越僵,越闹越大。
“不好意思,开工作证明和介绍信的事情是我们疏忽了,给你们的工作也添麻烦了,我在这里代表他们向你们道歉。“赵山河说着还略鞠一躬,“不过您看,这里里外外到处都是记者....”
本来北方兵器就是大户,主办方也不愿意把这种事情闹大,尤其这是第一届。而面对着赵山河诚恳的致歉,主办方气儿也顺了,当然是顺坡下驴了。“那行,您先把人领回去,工作证明我们也给开了,回头您把介绍信补过来就可以。您看这样行吗?”
一场尴尬消弭于无形。
王晴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二人的表现,一个只会惹事,惹完了事却又搞不定,哪怕只是小小的一件事;而另一个却能在关键时候救场,头脑清晰,处事沉稳而圆润,孰优孰劣,两厢分明!难道这就是那些女孩子们喜欢他的原因吗?
回到了展位上,赵山河和黄总去开单位介绍信,黄奕轩又凑了上来,对王晴说道,“我还以为赵山河是多么牛逼的一个人物,整了半天,不也是点头哈腰,给人赔礼道歉的,瞅他那怂样。”说着,不由得嗤笑一声。
王晴再也忍不住了,回过头来,冷冷地看着黄奕轩,“我希望你搞清楚,刚才的麻烦是谁惹出来的,又是谁替你解决的?那不叫怂,那叫识时务,如果再闹下去,倒霉的不会是你,也不会是他,只会是你叔叔。”
说完,王晴头也不回地走了,只剩下黄公子一人在风中凌乱着.....
到了晚上,王晴也没有跟大家一起吃饭,而是选择了自己出去吃。这两天她的脑子一直是昏昏沉沉的,很乱,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可当她回到酒店时,却不由自主的走到了赵山河的房门前,她也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