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维持着推门动作。
季欢维持着攥紧衣服捂胸的动作。
尴尬的氛围。
沉默的空气。
沈妄比季欢反应快，虽然尴尬的气氛把时间无限拉长，但真的只是过了两三秒的样子，他就立马把门给关上了。
季欢在储物柜前，瞪着被沈妄关起来的门板，一向灵光的脑子不知道为什么跟被卡了壳一样。
……
导演让沈妄去叫季欢，他还望眼欲穿，企图看到二人和好，手拉手过来的和谐场面。
结果等了几分钟，沈妄也跟着一起失踪了。
导演的脑回路异常，还担心两人见面没谈心，而是互殴起来了。
他急吼吼的去季欢的病房，结果正看到在走廊尽头吸烟区吹风的沈妄。
导演“咦？”了一声，脚步一停，挠着头问沈妄：“不是让你去叫皇上吗？被赶出来了？”
沈妄很少抽烟，每次抽烟要么是破防，要么是激动。
他本来是想出来用烟麻痹一下自己的大脑，但两眼一闭就是季欢那双白花花的腿。
但沈妄满脑子愣是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
他一根烟点燃了，那是一口没抽。
“……”沈妄：“……被赶出来就好了。”
“到底咋啦？”
导演嘟囔了一声，凑过去。
结果就发现沈妄白金色发丝下的耳廓红得像是要滴血一样，连带着脖子都是通红的一片。
导演满头问号：“你俩真干起架来了？你一大男人就不能哄哄皇上？真和不好了？”
沈妄终于颤抖着抽了一口烟，绝望闭眼。
“……是的，这辈子应该和不好了。”
导演：“？？？？”
……
季欢整个人跟生锈了一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勉强转了转脖子，感觉自己的关节都跟生了锈一样。
季欢的视线看向一边的全身镜。
有一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