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有点,欺人太甚了!”
武振涛眉头顿时一皱。
在他眼里,是他做错了,可秦起也没资格要求他这么多。
付出代价?
那只要看实力的!
他一个小小乡军首领,凭什么要求他一个平北将军付出代价?
“我欺人太甚?”
“是你自视太高!”
“你以为你手握一万兵力便了不得了?”
“你觉得你这一万人厉害,还是真辽人三万人厉害?”
“是,你若死守武安关,我或许拿你没什么办法。”
“但你若出关,呵呵。”
“你可知道,玄甲军是怎么死的?”
武振涛瞳孔猛缩。
他忽然反应过来,还特么有玄甲军这档子事儿呢!
“玄甲军怎么了?”
“被那山贼堵在天栈道上,被山贼一箭一箭射落山崖。”
“我拼死杀出重围,想要来你武安关求援。”
“结果却遇到了你的刺杀。”
“得,现在也不用去救了,现在玄甲军已经死绝了。”
秦起冷笑一声。
这段话看似简单,实际上给了武振涛两个心理暗示。
第一,夸饰武勇,又拿玄甲军举例,让武振涛不敢全军出动,去偷袭剿灭自己。
第二,将玄甲军的阵亡,推一部分过错在武振涛的头上。
霎时,武振涛额头上汗如雨下。
“怎么会这样?”
“这不对啊!”
其实武振涛知道,那天栈之险,论攻论守都是一视同仁。
若是没有天栈,他早就想办法弄死北庭风了。
“莫非,有奸细走漏了风声?”
在天栈堵死玄甲军,这是唯一可能。
奸细只能出出在两头,因为这个消息只有武家跟北庭家知道。
若
是北庭家做局,那不必把秦起也套进去,毕竟秦起可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