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浑身带刺。”
怕是不肯安生的主。
“难道是我们打听来的消息有误?”
齐王有些惊讶今日管月娆的表现,这哪有半点柔弱乖顺的样子。
齐王妃却不以为意,“不管她是何样性子,只要肯安份守己,王府少不了她吃喝。”
再多,就不要想了。
“新房那边,她有没有派人去闹?”老太妃又问道。
齐王妃摇头,“没有。很是安静。送了两桌酒席过去,她请院里的下人一起用了,用完就安静呆在房中,未出一步。”
“懂事就好。”
若派人去闹,还不知要生出多少事。老太妃对此很满意。
孤身嫁来这北地,无亲无傍,若不懂事,没人能帮她。
“她今天跟吴谓见过了?”
齐王摇头,“不曾。”
“这两日派人盯着,别让他二人见面。后天吴谓回京,你让安儿亲自送他出城。”
“是。”齐王应下。
齐王世子今日喜迎侧夫人,婚礼办得热闹,闹洞房直闹到很晚方歇。
如意以为管月娆会难过,结果她早早就洗漱好,掀被上了床。
奈何桥边,管月娆蹲坐在地,抱着桥墩子哭得满脸是泪。
“我不投胎!”
鬼差很是头疼,劝了又劝:“因你行了不少善事,才特许你走的贵宾通道。”
地府等着投胎的人多着呢,现在出生率低,大家都不愿意生娃,等着投胎的排十几年队的人都有。
“九世都是鳏寡孤独的命,再投一胎,还不是一样。”就不投。
那还不是你第一世做的孽。鬼差心里嘀咕。
“还不如在地府找个工作,来得长久。”就要赖在地府。
鬼差听她一言,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还想抢他们的岗位?知不知道现在等一个有编制的工作多难!
匆匆跑去汇报,和判官等人嘀咕了一番,管月娆就觉得一股大力袭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