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转身就走。
下一秒却被叫住了,“把他抱走。”
许棉愣了下,回过头来,一脸询问,“谁?”
乔世兰皱了皱眉,语气很淡漠,“你弟弟。”
这是母亲对孩子该有的态度?还是因为不是跟喜欢的男人生的、所以就迁怒没感情?
那你倒是别生啊!
许福年宠她,她可没心情惯着,当即质问,“为啥要抱安安走?他睡的好好的,又不吵不闹,碍着你了?”
对许棉的反应,乔世兰倒是没觉得奇怪,反正母女俩经常会拌嘴,这又不是头一回,“让你抱走,你就抱走,哪来这么多废话?”
这是典型的被人捧出公主病,习惯高高在上发号施令了呀,许棉忍不住冷笑,她又不是舔狗,不吃这一套,“安安是你生的,作为母亲,照看他是你的责任,你现在既不下地挣工分,也不打理家务,对我爹更没个知冷知热,现在连孩子都不想管,那你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这么多年许福年还是捂不热啊,她都替他心酸委屈了,舔狗能有啥好下场?无非是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大概这话说的太狠了些,不知道戳中了乔世兰哪一点,她脸色微变,指着她,声音都颤微微的,“你,你怎么跟我说话的?谁教你那么说?”
许棉讥讽道,“没人教我,我自己有眼睛看,我的心更不是石头做的,爹对你怎么样,没人比我更清楚,可一个人再热情付出,十几年总会累的,心甘情愿,是因为有所期盼,若总是落空,你说我爹会如何?
我也不强求你待爹有多温柔体贴,最起码,对安安有点慈母心肠吧,再不济,也要履行抚养的责任,别跟我似的,有娘还不如没娘呢。”
“你,你……”
论吵架功夫,乔世兰显然不是对手,气的眼睛泛红,浑身哆嗦,一股摇摇欲坠的可怜劲儿。
不知道的还当她受了多大委屈。
许棉翻了个白眼,“我爹又不在,你这幅样子做给谁看?快消停点吧,也不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