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若是真的失陷,那他们只能撤往平高驻守了。
因此在李承勋的指挥下,除两千驻营士兵和万余民夫外,余下五千天雄军步卒开始向北边开始靠近。
官军的行动,自然也吸引了正处于萎靡状态的沙陀精骑。
朱邪赤心眼见官军主动靠近本部兵马,便知道援兵多半是到了,心头不免暗骂。
“狗鼠的官军,若是提前一日到来,我哪里会舍弃萧关?!”
朱邪赤心倒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只觉得都怪官军驰援太慢。
若是他不出萧关,也不至于折损大半兵马。
想到这里,他准备向朝廷讨要更多好处,当即率部向南边的官军靠去。
两部兵马的塘骑与塘兵率先接触,得知果然是沙陀精骑南下突围,原本还在前进的官兵也就不再前进,而是留在河水南边等待沙陀骑兵过河。
不过人腰高的河水,并不能阻碍沙陀精骑过河。
当这八九百精骑过河来到官军面前时,李承勋脸色格外难看。
以沙陀精骑的状态,绝对是遭遇了一场惨败,剩下这点精骑也不足以帮助他夺回萧关,故此撤往平高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沙陀军使朱邪赤心,参见李使君。”
“敢问李使君,为何驻兵南川而不前?!”
朱邪赤心摆出问罪的姿态,李承勋被他这姿态弄得直皱眉头。
“某今日申时才率军抵达此处,何有驻兵不前的说法?”
“倒是军使请先回答某,王少保让尔等驻守至月末,尔等何故突围?!”
李承勋根本瞧不起朱邪赤心这群沙陀人,眼见朱邪赤心还有脾气质问自己,当即便轻蔑道:
“莫不是怯战突围,那可曾想过要受军法?!”
朱邪赤心闻言目光扫去,眼见李承勋四周兵马数量不过四五千人,且多为步卒,当即便知道李承勋还需要自己,立即摆谱道:
“萧关的确已经丢失,刘继隆驻精骑数千,精兵数千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