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我唯有调往他处,另谋图存之地了。”
天下局势如何,高骈还是能看清楚的。
河淮流民的问题没有解决也就算了,结果现在朝廷为了保住剑南门户而加税,这样做只能让河淮流民激增,最后引出更大的问题。
若是朝廷能将剑南道都交给他,高骈有自信能够抵御刘继隆,可这种话他不能说出来。
如今王宗实和王宗会已经乞老,他与亓元实等人又不相熟。
若是贸然开口,恐怕会让北司诸宦怀疑他试图割据剑南,谋求自立。
他必须让西川局势看起来十分恶化,找不到旁人接手的时候,让朝廷主动把西川的事情交给他才行。
如今西川的局势已经足够恶劣,他也召集了五千精骑,但朝廷却并未有让他全权处置西川事情的想法。
继续拖下去,高骈担心朝廷会和刘继隆提前开战,届时以自己的实力,即便能击退刘继隆,恐怕也要元气大伤,这不符合他的计划。
想到这里,高骈对蔺茹真将道:“明日我亲率精骑驰往西川,成都府不容有失,不过西川的危局也不能轻易解开。”
“此事你无须操心,尽管率领好麾下精骑,听从我军令便是。”
“是!”蔺茹真将果断作揖应下,而高骈也在与他寒暄几句后,与他分别下去休息去了。
翌日清晨,高骈亲率五千精骑驰往西而去。
他没有驰援成都府,而是准备切断祐世隆退路。
与此同时,身处武州的刘继隆,却时刻关注着长安动向。
“节帅,成都已经被包围第五日了!”
陈瑛持着军报走入盘堤县衙内,而衙门中已经摆上了一个丈许长宽的沙盘,上面有陇西及关中、关内道和剑南道的地形。
各军在哪里作战,上面也标注的十分清晰。
“看看各军有没有变化,若是有的话,你亲自动手修改修改。”
刘继隆吩咐一声,陈瑛连忙应下,随后拿起毛笔,挑选了红色旌旗并写上